的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那种画面,就算纪一笹没亲眼见到,但是在叶知天的讲述里,那种可怖的感觉也在轻易之间席卷了纪一笹周遭的每一根神经。
怎么都没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甚至,想到叶佳禾如果就这么纵身一跃下去,纪一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做。
那心,是被紧紧的揪紧。
这件事,影响到的,不仅仅是叶佳禾和纪一笹,而是全部的人,包括现在仍然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不曾清醒过来的纪衍恒。
甚至,纪一笹都开始怀疑,自己这样的坚持是否正确。
“何况——”说着,叶知天顿了顿,那态度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就算你和佳禾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也不赞同佳禾和你在一起。你太像你的父亲,包括脾气和性格,这样的性格只会最终伤到佳禾。”
叶知天说的直截了当:“佳禾是她母亲唯一的孩子,也是我的责任。我这一辈子不曾结婚,都在等着佳禾的母亲,就算她死了,佳禾我也会负责到底,照顾她,一直到我死亡的时候。”
“……”
“佳禾就只适合一个平平常常可以过日子的男人,而非是你这样,经历了大风大浪的男人。你的理想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