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中的茶杯给了管家。
就这么站起身,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不断的飘着雪。
“你说,这老头子也真是的,哪里不去,就把阿笙给弄到云南去,那里那么危险,都是毒贩,郁家现在就这一条血脉了,怎么还能出去呢。”
谢婉玲不是很赞同的摇头。
和郁秦有关的事,管家就保持了沉默,不再开口,安静的站着。
谢婉玲自顾自的说了很多。
窗外的雪也跟着下的越来越大起来。
但,谢婉玲眼中的阴鸷,却怎么都没散去,就这么紧绷着情绪,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花。
忽然,谢婉玲开口:“我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后她又有些自言自语的:“但是阿笙怎么还一直为着纪家呢,明明是在郁家长大的——”
管家就始终安静的站着。
谢婉玲的脾气很古怪,陷入这样的自言自语的时候,选择沉默才是最好的上上之策。
屋内的温度很高,屋外却已经进入了零下十几度的冰寒。
今年的北浔,注定不一样。
……
——
纪衍恒的情况一直在时好时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