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可怕的。她会给你一种错觉,好似她没了任何的问题,其实这样的她才是陷入再死亡的边缘里。”詹姆森说的直接,“我害怕这样下去,有一天,佳禾会绷不住,没人知道,最后压垮佳禾的稻草是什么。”
这也是詹姆森第一次,怎么都没办法走进一个人的内心,得到的消息反而都是表面的。
“你不是说,可以对她进行催眠吗?”孙冕拧眉问着。
这是来的路上,詹姆森说过的,叶佳禾当年提及过这样的要求。
“当年在正常的情况下,催眠都没成功,现在叶佳禾如此抗拒,估计成功的概率更低。她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要等情况略微平静下来。”詹姆森说的直接。
孙冕双手抄袋的站着:“怎么才能平静?”
“要有人多陪着她,不管是说话也好,就是这么单纯的和她共处一个空间也好。”詹姆森解释,“起码要等她的情绪稍微平静,是内心的平静。”
孙冕点头:“那现在就没任何办法了吗?”
詹姆森摇头:“暂时没任何办法。明天我们要开医学会议了,恐怕也不能随时随地的过来。”
说着,詹姆森叹了口气。
孙冕倒是直接:“我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