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术算是失败了，是吗？”
医生没说话。
“其实这样也挺好，起码比起之前看的清楚的多了。也不太算失败了，不然的话，我现在可能就彻底看不见了。”杜薇琳的心态很好。
医生点头：“保持好心情，也许后面还会有变化。毕竟情绪也会影响你的病情的。”
杜薇琳的情况很特殊，这样的情况下，确确实实不算失败了。
起码杜薇琳没失明，和之前的几乎模糊比起来，这样的清晰度已经可以了，纵然还是一片茫然的状态。
杜薇琳在检查后，礼貌的和医生点头，并没再多说什么，而后就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倒是纪一笹有些惊讶：“医生，她的眼睛——”
“杜小姐之前就已经感染的很严重了，所以就算是全新的角膜，都不能保证一定成功。没有失明，大概就是最好的结果，起码今天检查，感染的范围已经渐渐在缩小了。也是好事。”医生解释。
“那她——”纪一笹手心微微攥了拳头。
“这辈子她就是这样了。”医生说的直接，“而这个视力不会是永远固定不变的，随着年纪的增加，最终还是看不见的。”
这话，几乎是判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