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纪一笹竟然也没任何的焦头烂额。
凤澈说不出是不甘愿还是越发的憎恨。
在面对纪一笹现在的态度,凤澈心里的怒意越发的翻腾起来,但是表面,凤澈却也仍然显得淡定的多。
“有事的不应该是王储吗?”凤澈靠在门柱上,“毕竟现在的国会只是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什么情况,你会不清楚吗?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离开凤岛,啧啧,我真的好奇,什么人,什么事可以让你这么迫不及待。”
说着,凤澈的眼神锐利了起来:“凤一笹,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你真的以为没人可以拿你怎么样吗?”
纪一笹面对凤澈的挑衅,嘴角轻扬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而后,纪一笹双手抄袋,始终淡定的看着凤澈:“然后呢?”
凤澈的脸色变了又变,因为纪一笹的挑衅,也因为自己现在的劣势。
他的喉结滚动,抄在裤袋里的手紧了紧,才淡漠的看向了纪一笹:“然后?”那是一阵讽刺的笑意,“凤一笹,人若有软肋,结果可想而知。”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原本还面无表情的纪一笹,眸光却忽然变得狠戾起来,再看着凤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