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锦瑟看着他,眼神 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呵呵……”彭魄看着她,皮笑肉不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锦瑟快速地别开样,面对这双历尽沧桑而又犀利的目光,这一刻,她竟然有几分心虚。
彭魄侧目看着她,笑容依旧,只是眼底的目光,渐渐寒冷起来:“这孩子,是你亲手毁了他的,也是咱们这样亦友亦仆的关系,我才这样说的,锦瑟呀!他是你的亲生儿子,看看你都把他逼成什么样了?”
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不是你的,在妄求,也得不到。
锦瑟被困天河边百余年,却不知道这个理。
见锦瑟不说话,他又说:“锦瑟,三域和平共处,不好吗?”
这一句话,到让锦瑟清醒了许多,她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讥讽地问:“老头,想当说客,也要看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自己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得很。”
彭魄讥讽道。
“既然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还敢说这样的话?”
锦瑟怒视着他,也不在意自己此刻能不能生气。
“叫你一声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