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恨我,明天我恨你,恨人也是需要力气的,所以,我不恨了。”
那个时候他无比的恨连城,恨他让自己的母亲有家不能回,因为那一战,母亲沉睡了五年,他恨不得把死去的连城碎尸万段。
兆畇忽然问道:“为什么不恨了?”
林子熠两头喝了一口酒才说:“因为他死了。”
“死了吗?”
兆畇语气有些飘渺。
“嗯!”
林子熠低低应了一声,便低头吃烤肉。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静谧起来。
默默的吃着,中途也碰过几次酒杯,两人都极其有默契地喝着。
林子熠不在说话,一只兔腿麻溜的解决完,他手中的桃花酿也喝完了。
他起身,看着兆畇:“兆畇,三日后见。”
说完,不等兆畇回答,他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里。
兆畇有些呆呆的看着林子熠离去的方向,他到也走的干脆,说走就走。
不过,他就是喜欢他这爽快的性格。
他缓缓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中的烤肉,又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只是整个山洞周围,静悄悄的,兆畇仿佛又被那无边无际的寂寞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