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打开门,盛以北高瘦的身躯出现在眼前,蓦然间,躁动的心跳竟缓缓平复。
“可以进去吗?”
盛以北举起手中的牛奶示意。
俞烯点头,退后一步放他进来,手握门把迟疑片刻,还是重新关上门。
“外面凉,先回被子里吧,然后把牛奶喝掉。”盛以北将书桌前的椅子搬到床边,无比自然的坐下来,好像老夫老妻般熟练的照顾她。
可她记得很清楚,自那场错误的婚礼开始,他从未真正把她当成妻子,普通夫妻间的温馨互动,也从未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刚结婚两周时,他或许太思念许楠柠,发烧到四十度却拒绝去医院,又命令她不准找医生。那时候的她几乎将他奉若神明,自然不敢违逆,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照顾。
一天两夜,他终于退烧,她累的趴在床边睡着,醒来后床上空空如也,而她因为着凉,感冒持续了半个月。
回想起过去的经历,周身都陷入冰冷的绝望中,心头那抹柔情也消失无踪,俞烯接过牛奶,淡淡道谢。
盛以北似乎察觉了她的变化,沉默一瞬,转移话题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可以吗?”
俞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