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特意从南方赶过来,你开口几个亿,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丁庆凡咬着牙说:“我很尊敬你,也知道你是谁。”
“但是,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在中海,苏启这个人,如果谁他妈动的了他,我把我脑袋挂在你裤裆里!”
赵世雄眉头一皱:“他有你们说的这么恐怖?”
丁庆凡冷笑着说:“恐怖?只怕恐怖也没法来形容他了。”
“首先,你说,你让我来整垮他公司,那行,我告诉你,很不巧的是,从一开始我就想整垮他公司。”
“可是最后的结果呢,就说他互联网的产业吧,弄走了腾汛,连新啷这样的标杆网站,现在看到橙子科技都怕,你让我怎么弄。”
“那行,你让我弄他人是吧,你知不知道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那他妈都是以一敌十,曾经在战场上喝血的军人!”
“你另外找人去吧,这事情丁某人没法办到。”
长时间的债务压力,已经让丁庆凡从得意人生走向极端,然后又从极端走向了冷静。
这时候的他终于开始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苏启一骑绝尘的彪悍人生,根本就不是他可及的。
说的难听点,他们从一开始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