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烟,稍微冷静了一点,望了望苏启他们家。..
朝着他堂弟招了招手:“我问你,当年廉颇是不是真的光着膀子背着荆棘去请罪的?”
他堂弟汗毛直立,赶紧说:“我跟你说了你保证不打我?”
陈伟亮瞪着他:“我打你干嘛,我有病啊,我是那么有暴力倾向的人吗。”
他堂弟望了望远处还躺着的那个老哥,打了个冷颤的说:“哥,是这么回事,当年我们考试的时候,你还指着书上的廉颇说这家伙很变态。”
“有这么回事吗?”陈伟亮愣了下:“算了算了,就学下那个变态,不然苏启这个变态会更加变态,给我脱衣服!”
边说着就边脱衣服,今天外面天地不错,六级大寒风,外加霜冻,令人神清气爽。
这衣服一脱,一道令人神清气爽的寒风拂面而来,陈伟亮整个人都木了。
好在身上有一层抗寒的天然脂肪,若不然估计会冻僵在原地。
望着这地上的一捆荆棘,陈伟亮颇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兮的气概。
大吼了一声:‘给我拿过来背着,我他妈叫一声是孙子!男子汉大丈夫,他妈的。’
他堂弟沉吟了几分,凝重的朝着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