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的手指一松,铁葫芦嗖地一下钻进了门缝,顺便把门也带开了:“九大爷可是十分想念你呢,老酒鬼,我看他最近一直在保养他的指甲。”
“哼哼……”
“吼吼吼,老邋遢,你居然还有个九大爷?这可是个大新闻!”
一个苍老的声音笑的十分爽朗,语言间满是揶揄。
凯文抖了抖肩,背着手迈进了门,月亮门右手边是一个高大的中式建筑,八扇门并立,中门开着两扇,隐约的那是一个中堂,还有个半人高的梅瓶在视线里。
左手边是个小庭院,中间一条石子路分开两侧,路一头连着高瓴大屋,一头是个高飞炀的辕门。
门侧两颗粗壮却并不高的梧桐一左一右,洒下斑驳金阳。
凯文进门的正对面远的那半儿院子,是一个小校场,贴着墙根竖着一排兵器架,没什么十八般兵刃,只有一整排的哨棍——这东西自打老赵打出了名,就有个花名叫盘龙棍。
靠这月亮门这一边,是一个八角双檐的亭子,两个老头坐着,一圈大大小小人儿围着站,这会儿各色的眼神 盯着进了门的凯文,好奇和敬佩的居多。
那个哼哼唧唧的老人家自然就是两位老人之一,就像凯文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