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赶紧的,换人,帮我也推一推!”江博将红花油塞进罗州手里,利索地直挺挺躺在床上。
两人常年不运动,身体素质妥妥战五渣级别,这不帮着师弟们拎了几趟行礼便各种腰酸腿疼。
反观郭佳,郭学霸的禽兽体质摆在那,现在就跟没事人似的。
再看景言,呃,貌似也生龙活虎的样子?
“所以说啊,适当地划水,亦是一种量力而行。”景言从容不迫地抿了口郭佳泡的咖啡,慢慢悠悠道。
好歹是外语出来的人,别跟没见过女生似的,这都经历第三次迎新了,还跟愣头青一样在师妹们面前献殷勤,哼哧哼哧卖力搬行李?
当你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换来师妹一声礼貌性的“幸苦”而沾沾自喜时,某些人赫然两手空空,一路上和师妹谈笑风生,还未转身便互留了联系方式。
把两种景象摆放在一起,堪称一副世界名画,满满的写实风格!
“景哥哥,我是真心佩服你!你是怎么做到无视师妹们那幽怨的眼神 ,就帮着拎了个小提包,理所当然地将大行李箱留给师妹们自己提?”江博一副难以理解的神 情问道。
“这是个非常复杂的问题,不懂不怪你!毕竟,要是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