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呀,我就说说,就说说。”
神 秘的少年郎阎九,早已经返回了客栈,找了个角落坐下,抄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自斟自饮着。
终日聚集在客栈等生计的那些亡命徒们,此时已经对他刮目相看了,这小子,刀够快,心够狠,是个人物。
大家交头接耳,还在小声讨论着刚才那一战,猜测着这少年郎的来历。
阎九不以为意,就像战前一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哪怕,自己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
花掌柜摇摆着曼妙的身姿,走到阎九的对面坐下,打量着少年郎,轻声笑道:“小兄弟,师从何派啊?”
“无门无派。”茶水早已凉,阎九毫不在意,端杯一饮而下,茶非好茶,但是苦涩中仍旧带着一丝清香,这已足够。
竞争对手已经倒在大街上,似乎被刚才给自己喂水递馍馍的店小二抬走了。
生意肯定是自己的了,阎九相信,刚才那一刀,已经没人再敢和他争了,至少这里没有了。
花掌柜也再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有胜算与那鄱阳湖畔的刘玉亭一战,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算是出师大捷么?”阎九不经意的望向西方,心中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