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般的刀芒,悄无声息的切开了一名轿夫的身子。
喷洒出的鲜血,溅了铁盘一身,铁盘一声尖叫,向后退了两步,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又尿了一次。
与此同时,枯叟也已飞扑到了少年郎的身前,同时双手成爪,朝着少年郎抓了过去。
少年郎身影一闪,却是到了另一名轿夫的身后,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枯叟的双爪。
而枯叟的双爪便抓在了地面之上,紧接着一声大喝,那瘦小的身子,竟然掀起了长宽足有十丈由余见方的地皮!
少年郎身处于被掀起的地皮之上,伸手一把抓住已经完全傻住了的铁盘,双脚一点,身形暴退,紧接着手中刀光又是一闪,一捧血雾自另一名轿夫的脖颈处喷出。
“好小子,竟然在老夫眼前杀我的人,你找死!”枯叟暴怒,双爪用力,硕大的地皮顿时碎裂成块,紧接着双掌挥出,无数碎石土块,在掌风的催动下,朝着少年郎飞了过去。
少年郎手中单刀反手一圈,卸去袭向自己的碎石力道,而枯叟借机出招,双手成爪在身前不停急挥。
转眼间的功夫,空中若隐若无的浮现出一个巨大的爪印,带着一种仿佛可捏碎山岗巨岩,撕裂天地的气势,朝着少年郎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