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灵器都不算,刀剑类的法器,都要千锤万打,驱除里面的杂质,然后再次淬炼,再次锻打,最后铭刻灵纹成功,才能称得上是一件法器。
他法诀一掐,紫阳炉底部的火焰溃散不见了,紫阳炉飞快缩小,飞回他腰间的储物袋不见了。
王长生将金刀收入储物袋,离开了炼器室。
此时,正是黄昏时分,晚霞给沧澜城披上了一件红衫。
炉子旁边,“铿铿”的金属相撞之声不绝于耳,王青泽跟汪书冲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王长生眉头微皱,板着脸问道:“青泽,我不是让你跟着汪老做事么?你在干嘛?”
“王前辈,不怪他,我一个人喝酒无趣,便让他陪我,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汪书冲替王青泽辩解。
王长生脸色一缓,说道:“看在汪老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走了,跟我回去。”
王青泽应了一声,跟汪书冲打了一声招呼,跟王长生往外走。
来到大厅,汪如烟正好走下楼。
汪如烟冲王长生微微一笑,问道:“王道友,怎么样?做的还习惯么?”
“还行,汪仙子,王某回去沐浴更衣,百香楼见。”
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