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养的,凭啥我不能打渔?”
船上的人听了立刻火冒三丈,他拔刀在手,对韩爌说道:“老不死的,是不是该给你点颜色看看?”环眼睚眦,似要把韩爌生吞了一样。韩爌掉头就走,故作狼狈不堪的窘态。
过了一会儿,海楼船上一人掀帘出舱,询问发生什么事情?渔船上的人,向他弓身施了一礼,告诉他刚才一个冒失的酒鬼闯到江边,已经被他驱逐而走。楼船上的将军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严加戒备。接着他又转身回到了舱中。
韩爌探听消息回来,英武向他询问情况。韩爌稍稍平复心境,对袁英武说道:“侄儿,你的判断丝毫不差,那船上之人獐头鼠目,犹如凶神 恶煞一般,绝对不是朴实渔民。”袁英武继而答道:“韩伯父,能调动楼船之人,其在水师官职一定不低。现在只要查清此人身份,一切难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二人返身离去,英武让韩爌留下照顾慧觉,而他自己施展孤烟逐云的神 行轻功,夜探水师大寨。月如银盘、星似玉,耳畔风声响不停。英武一路疾疾如飞,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行至四百余里。沿江木栅横立、连营依势首尾呼应,宛如蜷卧长龙。江上旗幡招展,甲船次序井然,两边时有小蓬船掌着点星渔火,在侧翼进行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