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发的黑黢深沉起来。
吴义一只手向前探路,不经意间发现前面躺着一个人。他用手一摸,顿觉手上粘稠不堪,吴义将手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的血腥之气扑鼻而来。他吓得差点失声大叫出来,不过他的胆怯很快消散了。他心中暗暗思 忖:“这黑灯瞎火的,谁能知道我来过,合着老子发财。”
吴义在孙胜的身上一阵翻找,除了一些个散碎银子,别无长物。吴义“呸”了一声,小声暗骂道:“原来是个穷鬼,晦气。”不过他并不甘心就此离开。接着吴义又在孙胜的鞋子上敲了敲,他发现鞋底并不是紧密夯实的,空空的声音说明其中必有玄机。吴义拿出一把小刀,划开鞋底之后,从中取出一匹丝绢。
一番苦找,只得一星半点的银子,吴义在气恼之余,正想把这丝绢扔了。可是他猛然一想,既然这人将丝绢藏的如此隐秘,想必是事关重大,吴义遂将丝绢藏在怀中,趁着如墨的夜色逃走了。
这吴义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看的他眼花缭乱。他急于知道信中的内容,可是他又舍不得花上银子请教代写先生。
可巧有个人叫冯铨的落魄秀才,与吴义交往甚密。这天冯铨教完了几个顽童的学业之后,提着一尾鲤鱼来到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