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李文彦点了点头,往下询问法相,计划该当如何着手?法相告诉
李文彦,他要装出一副无能慵懒的样子,最好滥醉狂饮,不理政务。这件事情对于李文彦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县中的大小事务,哪件不是邵德从旁协助?要他独当一面、撑持大局,顽石当璞玉——不是那块料。
接着法相暗暗叮嘱李文彦,一定要严加留言药铺医馆,重点暗察身负外伤之人。
计议完毕之后,李文彦逢场作戏,整日端着酒碗醉生梦死。衙门外击鼓鸣冤,争讼告状之人,排成一字长龙。捕快和衙役见李文彦隐迹藏形,整日见不到人影,俱是心急如焚。有几个仗着胆子,跑到内堂规劝李文彦,谁知他非但不听,反而吹胡子瞪眼,口中喷吐着刺鼻的酒气,对着众人厉声咒骂。
经此一事,谁也不敢再到李文彦面前寻这个晦气,各个心中暗想:“喝吧,喝得醉死才了事呢。”
李文彦不理县政的消息,传到了马万里的耳中,他对道士和周飞说道:“道长,周兄弟,那个县令果然是窝囊废,我宰了邵德,等于拔除了恶犬的獠牙,现在李文彦蔫了,躲在府中借洒浇愁呢。”
道士听了马万里的叙述,对其言道:“切记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