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
玉凤点了点头,缄言闭口,退到一旁。存义随即对阮大铖说道:“大人,刚才师爷说了,一切须按律法行事。他口口声声说我的朋友是贼人,捉贼捉赃,请问大人,您可收到一封状告我等侵财夺物的供状?”
阮大铖语塞不知所云,他说二人是贼人,却拿不出丝毫证据。存义抓住其软肋,令阮大铖措手不及。苟四见事不妙,出言为阮大铖解围。
他口中振振有词地说道:“杨少侠,你纵然浑身是口,也抹不掉这两个女贼抗法的事实。无论有什么理由,阻挠公差人案,就等是反叛。”
存义听了冲着师爷抱拳施礼道:“师爷,您此言差矣。我听媚香楼众客说道,当初您带着一干捕快闯入媚香楼缉拿李香君,也不拿着文告敕令,申明罪状,我的朋友不明就理,只能持剑阻挠。试想您若是以律条详说此事,我想事情不至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后来田大人到来,你又仗剑胁迫,我的朋友并未以武相抗,甘愿弃剑就擒。由此可见,她们是明法度、知事理之人。绝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贼人。”
苟四一听存义之言,立时束手无策,心中没了主意。他万万没有料到,存义口舌之利,实在令人难以招架。然而苟四诡诈百出,吃到嘴边的肥肉,又岂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