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见是邹潍涟。他立时双眼一翻,满面怒容地对他说道:“堂堂镇南将军府,也是你这种草民可以随意进入的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邹潍涟沉心静气,冲着朱公子微微一笑,接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侯门深似海,此语果真不假。将军朱门高户、邹潍涟一介布衣,自然是高攀不起。无奈今日情非得己,我来此地是有事要请教公子指点一二。”
朱公子轻“哼”一声,用蔑视的口吻询问邹潍涟,他到此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其实邹潍涟心知肚明,以朱公子的聪明颖悟,自然对他的来意洞悉若明。只是朱公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与邹潍涟大摆迷魂阵。
邹潍涟见朱公子执迷不悟,对他说道:“将军,有道是悬崖勒马,为时不晚。相信老夫的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朱公子冷冷一笑,故作正色地告诉邹潍涟,他所说的话,云山雾罩,
自己听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他速速离开这里。
邹潍涟单刀直入,向朱公子询问,他可认识南少林的法相。朱公子
轻描淡写地回答邹潍涟,出家之人六根清净,怎么会卷入世俗,他也不参禅礼佛,与少林寺的人从无瓜葛。
邹潍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