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事,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众杀手的围堵,刘侨面不改色,他对田尔耕说道:“此处是先人祠堂,我不想在这大开杀戒,对先人不敬。
城西有一片瓦砾场,我们到那里去。”
“嘿嘿嘿,你选的葬身之地不错,待我在那就地解决了你。”田尔耕面带着狞笑说道。
静幽的瓦砾场只有冷冷的秋风时时袭来,一轮银月匆匆躲进铅云中,不忍亲见即将展开的残酷搏杀。刘侨手握绣春刀,眼睛紧紧地盯着四周的杀手们。
“杀。”田尔耕紧握拳头,嘴里发出一声嘶吼。
锦衣卫杀手们手握绣春刀,犹如恶虎扑食般,向刘侨冲了过来。
刘侨施展轻功,跳出圈子,又立时回身,横刀在原地站定。
两个杀手飞身持刀,向刘侨刺来,刘侨摘下斗笠,向一个杀手抛去,杀手避让不及,咽喉被斗笠割断。令一杀手的刀眼看就到刘侨的胸前,刘侨身体向下一倾,避开杀手的刀,然后一个鹞子翻身,用坚如钢钳的手猛掏杀手的后心,这人登时肝胆俱裂开,死在地上。
倾刻间死了两名杀手,田尔耕气得双目喷火,他用近乎嘶吼的声音又发出了杀死刘侨的命令。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