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银光闪动,地上随即现出一道深痕。汪峻左闪右避,动如脱兔,捷似灵狐。连环索在近战,失去了用武之地。汪峻向前一翻,趁着田尔耕抽出连环索之际,移形换位来到他的身前。只见他左腿屈弯成弓,向田尔耕的腹部猛然顶住。
田尔耕就地翻滚,弃了连环索,捂着肚子不停地嚎叫。锦衣卫们此时缓过神 来,田尔耕有失,他们谁也别想活命。
汪峻看到锦衣卫们围成环形,将田尔耕护住。动了恻隐之心,他对田尔耕说道:“田尔耕,今天本该取你狗命,然而我看到你的手下拼命保护,我不想让不相干的人,因为你这个恶贼而死。容待日后,必然向你讨回这笔血债。”
田尔耕又羞又恼,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垂头丧气的逃了回去。汪峻来到存义的身边,存义的眼泪夺眶而去,他喊了一声“兄长。”随之昏晕了过去。
一旁的玉凤看着憔悴的存义,不免牵动柔肠,眼角又是簌簌泪流。汪峻摸了摸存义的脉搏,告诉玉凤,存义呼吸顺畅,中气浑厚有力,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见他劲透双指,在存义的灵墟,玉堂,点了一下,此法可以护住心脉。接着他将真气注入存义的天池穴。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汪峻开始盘膝打坐调理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