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僵，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给她一个这样的回答。没有再多说什么，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这样的穆少陵真是让她恶心。
这是她喜欢的人呀，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被挂断电话的男人眼底风波骤变，这还是他成功之后第一次有人敢这样挂断他的电话。这个女人真的是好样的！看来还真是对她太好了一点。
秘书再次敲门进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无端多了几分心虚。刚才她离开的时候不知道总裁察觉到了没有。
“总裁，文件。”
穆少陵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只是办公室的气压却出奇的低，站着等他签字的秘书都萌生了一种想逃的想法。
穆少陵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想法一般，倚靠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上下的打量着她。
“怎么？我很可怕？”
秘书意识到这是他在跟自己说话，先是一阵诧异，感觉这个世界都玄幻了。总裁这是第一次跟她说无关工作的事情。
但是这样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如果说是，一定会惹怒这个男人，但是如果说不是，不要说这个男人，就算是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那个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