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走到桌子旁边,伸出自己嫩白如玉的修长的手指,拿到了刀子冰凉的把柄,可是她的手也是凉的,这两种冰凉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火花。
她笑了,笑得是那么绝望,那么凄凉,空气中的气息像是被她感染了一样,也变得凉的刺骨。
米思萱的拿着冰冷的刀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旁边的拾留好像感觉出了不对劲,一直蹭着她的脚踝,不停的舔着她的小腿,想要给她一点温暖似的,可是她已经没有感觉了。
她笔直的躺在床上,把温暖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这样就可以不害怕了一样。
她右手执着冰冷的刀,左手暴露在刺骨的空气中,同时抬起双手,拿着刀子,对准了左手的动脉,慢慢的割了下去。
米思萱的动作非常的缓慢,可能是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这样只是在清楚的告诉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随着她的动作和力度,她的左手开始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那血液是那么的刺目,那么的让人害怕,可是米思萱却没有感觉,好像是觉得还不够似的,她又在原来伤口的基础上有狠狠的割了一刀。
她的左手无力的垂床的旁边,右手里的刀子也掉到了床上,浸透了她纯白色的棉被和床单,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