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是种预兆。她的孩子最终的结果果然就是血肉模糊,她不敢想象他到底会不会疼。只是死死闭着眼睛想报复给她带来的快感,拒绝思及一切有温情的东西。可是,她的心还是一点点的冷却至冰点上,有一种撕裂似的痛楚,叫她慢慢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顾君齐用虚弱的双手抓紧被子,就像难捱的时候咬紧牙关便能够挺过去一样。此时此刻她隐忍着放声痛哭的冲动,极力的要自己表现得平静。她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她不难过,一点儿都不能过……真的,一点儿都不难过……仿佛说得次数多了,心就真的不疼了。
医护人员叫她好好休息,他们已经通知过家属了,孙青肯定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病房门打开,有人迈着大步走进来。
顾君齐本来躺在床上,被人钳制住手臂一把拉了起来。
她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就见宋微然腥红着眼眸,像只吃人的怪兽一样瞪紧她。
恶狠狠的说:“顾君齐,你还真的是不知死活。”
顾君齐像一张羸弱的纸片,被宋微然残暴的捏在手里,疼意通过神经漫布全身。顾君齐不知道他所谓的“不知死活”是指哪一点,是她私自怀上了他的孩子,还是以此来摧毁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