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任嫣眼角膜的时候你也没有阻拦,滚,快滚。”
刚才两个人还坐在一起和谐的吃饭,转眼间对方就要赶他走。
宁华很想反驳几句,然而想到傅果子现在的心情,最后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外走。
傅果子忽然间想到什么,拽住了他:“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她之所以那么贤妻良母的做了一顿饭,其实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差点给气忘记了。
宁华转身:“什么问题?”
“任嫣的父亲是不是被言溪给害死的?”傅果子盯着他。
宁华闻言皱眉:“你在哪儿听见的这个说法?”
傅果子分析道:“言溪误以为任父害死了他父母,所以他把对方给害死,这不是很符合逻辑吗?”
“不是这样的,言溪不是这样的人。”如果对方是这样的人,他一定不可能和对方做这么多年的兄弟。
傅果子完全不相信:“不是这样的还是什么样的?”
“他当初的确和任父发生过争吵,不过对方的病发真的只是意外,等等……任嫣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性情大变的吧?”宁华瞳孔放大了一些。
任嫣性情大变的主要原因是这个不错,不过傅果子没有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