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看到你就好像是在照镜子。”汪尤贞说道。
夏小冉不傻,她很快理解了汪尤贞的意思。
“难道,你心底深处也有一段无法言说的忧伤?”她淡淡地说道。
“我怀胎八个月的孩子被那个男人亲手杀死,不瞒你说我刚坐牢出来,至于黑执照也是他对我做的最绝的事,想让我无法在这世界上混下去,因为医术不但是我擅长的事,也是我不能撇开的一份责任。”
汪尤贞抬着头,眼底充满了忧伤,望着远处被雨水浸润的世界出神。
夏小冉喝着姜茶,她似乎读懂了汪尤贞的心事。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问了。”她真心诚意的道歉。
汪尤贞收回眺望远处的视线,双手插着白大褂的口袋,面色清冷,“你唯一让我欣赏的就是很执拗,很执着,还有一股傻傻地劲儿,我相信也正是这份勇气促使你走过了许多艰难的路途。”
“艰难吗?我不知道呢!也许是吧!人生还长,现在说累还太早。”
她喝掉姜茶对着天空露出了微笑。
住在乡下的这段时间,她先是解开了盛骞野的误会,又获得了唐·纳德的工作邀请,一切正在好转,也许现在离开一下对她来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