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里,有些剌人。”椿树平日里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儿,难得说出这样的童言童语来。
曲长歌揶揄道:“出门的时候妈妈说给你系上围巾,是谁说不系的?”
椿树听了,不在曲长歌怀里缩着了,挺直了腰背说道:“嗯,我现在觉得一点都不冷,我也跟妈妈学了心法,应该不怕冷的。”
赵况笑了:“椿树就是厉害哦,爸爸都佩服椿树呢。”
一家人说说说笑笑地就来到了县委招待所的宿舍楼,说是宿舍楼,不过是招待所后面的一栋两层小楼。
李家就在一楼靠东头的那三间房子,据说这还是因为李家人口众多,而李叔又是为国家做出许多贡献的缘故。
不然的话,像是别的家,一家三四口挤在一间屋里有的是。
赵况在李家分到房子以后来过几次,知道道:“妈,您就瞎喊,哪里是我赵哥哥。”
曲长歌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劲地往下掉,我赵哥哥,这亲热劲儿,哎哟勒,肉麻死了!
这个女孩子应该就是李蜜吧,这么点大的孩子居然就想着嫁人了。
赵况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今天为什么非要领着曲长歌和椿树过来,也是为了这个李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