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面的形势很复杂,你万万不可冲动,这事儿我来处理就是了。”
“不用,于支书是我们红旗村的支书,我们自然会把他抢回来的。”曲长歌硬邦邦道。
赵况又说道:“我的目的跟你是一样的,可是咱们不能硬来,只能智取,毕竟以后我们还是在公社的领导下,而于支书还是要听公社革委会主任的。咱们这么硬碰硬,就算今天不能把于支书抓走了,可上面直接撤了于支书的职,只怕于支书一样不会好受的。”
曲长歌听到这里刹住车站在了原地,一双大眼睛终于正视赵况了:“那你说怎么办?”
她虽是喜欢直来直去,可这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如果于支书不能当支书了,换了别的人,不光于支书心里不舒服,就是于家上上下下的人都会不自在。
对于曲长歌来说,于家就跟她的家一样,她对于家的人是从心底里地感激,不能让他们伤心难受是起码的。
于支书人好,这村里在那三年死的人是公社最少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所以红旗村的人个个都很感激于支书,也希望于支书继续当支书,好让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一点。
赵况见她终于正视自己了,方才放了心,说道:“等会我去跟公社的人交涉,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