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朱不凡被一个声音呼唤。
“枫少爷,枫少爷!”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花白的头发,深深的皱纹,一身仆人打扮,站在朱不凡的床前,轻轻摇晃着朱不凡的身体呼唤。
“嗯……”朱不凡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全身每处都疼痛难当,不禁呻吟出声。
“枫少爷,感觉怎么样?”妇女柔声问道,眼中水雾弥漫。
“容姨!”看到来人,朱不凡脸上的淡漠终于退去,忍着全身的疼痛,强自挤出一个笑容。
“枫少爷,你怎么样?哪里疼!”被朱不凡称为容姨的妇女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这都不是已经习惯了吗?”朱不凡淡淡一笑,从小到大,受点伤挨顿打,根本是家常便饭。
看到朱不凡这个样子,容姨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安慰。
“容姨,你怎么过来了?不会又是给我送药吧!”朱不凡淡笑着岔开话题。
“哦,对了,这是朱武少爷已经化淤膏,我听说你受伤了,就偷偷的拿了一点!”容姨小声的说道,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瓶。
“容姨,我不是跟你说过许多次了吗?不能这么做,如果被发现怎么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