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将整件事情说了个不离十，这就让老者心中讶异了。
“不错！”老者点头，碧蓝的眼眸中闪过赞赏的神情。
“可……可是……我不是在这里吗？有如何在宝珠中立身？”对于这个奇怪的说法，朱不凡感觉到有点疑惑。
“呵呵，这个好说，因为您现在不过是个投影！”老者抚摸着长长的绿色胡须说道。
“投影？”朱不凡惊异的摸了摸身体，但确实能真正感觉到血肉的存在。“可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您在这里的投影，跟外面的您没有一点区别，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投影，您便是您！”老者轻笑着解释道。
“哦！这怎么说？”朱不凡不解的问道。
“那老奴问您，您这这里，还能够感知到外界分毫吗？”老者微笑着问道。
不用多想，朱不凡当即摇头，除了眼前所看的事物，别的他哪里能够感应。
“那不是了，外界的一切你无法感知，那不就是不存在吗？”老者笑着说道。
而朱不凡，却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刚才……那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她是谁？”一贯冷静的朱不凡，在询问这句话时，也许是因为血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