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了几步好像想起了什么“本院夫人,等到出殡的时候,帮我给上柱香吧,至于他的牌位……牌位上可以写上剑术大师,他值得这个称呼。”说完,拔出了那把断刀扔在地上。
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医院中,在一个小护士跟前挂号,然后挂了个急诊,拒绝了医生给自己打麻药的想法,反正这种痛苦自己受的多了,医生给伤口简单的消毒,就这么半个小时张天虹的伤口深处已经开始愈合了,医生直接就开始给张天虹缝针。
休息了一晚,感觉肩上好多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有半个多月了,拿手机查看了一下路线,从距离自己最近的东京上野车站坐国营火车轰隆隆地一路向镰仓出发,火车就这么轰隆轰隆的向着镰仓开动。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国营火车发的居然是一辆看起来很老旧的火车,远不如私营公司的高速列车快,目的地里东京也并不是很远,交通方法也有很多种,按理来说像是今天这么老旧的列车本来应该没有什么人会选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辆车上还是有不少的旅客,不仅如此还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张天虹趴在面前的桌子上,看着前面那一排的一个女孩悄悄的把头枕在身边的那个男孩的肩膀上。
很快就要到站了,张天虹突然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