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哦，加倍奉还。哈哈哈哈！咳咳，真是的……”
“我不欠你任何的人情。”阿历克斯根本没有回头“我提出的交易你完全可以选择拒绝，但是你没有拒绝。也就是说明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交易是非常公平的交易，而现在交易完成之后你却和我说什么我欠了你一个人情，如果不是工商局距离这里比较远，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打官司了，”
“好吧好吧好吧，我真的说不过你，我都不知道你这几天都去学习了什么东西，你的实力增长的同时，就连你的嘴皮子都变得厉害了。”小丑站了起来看着阿历克斯“那么作为你还我的人情，告诉我我害怕什么？”小丑变得不那么嬉皮笑脸了。
“有意思，你居然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害怕什么东西吗？”阿历克斯回头看着小丑，嘴角勾起了非常大的一个弧度“你真的是疯子而不是傻子吗？”
“该死的！告诉我！”小丑看起来有些疯狂，恐惧会让他变得优柔寡断，会让他变得比之前差得多，他是小丑，他不应该有任何的恐惧，他要为别人带来恐惧。
“很简单，你所恐惧的东西就是被人遗忘。”阿历克斯看着小丑“想想这么一个世界，我杀了你一年之后，有新的罪犯涌现而出，他们代替了你在哥谭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