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年被我们弄死的人还少吗?还有那些以权谋私、违法乱纪、贪污受贿、冤假错案、买官卖官的事情我们做得少吗?这些加起来,我们三个,谁能活?单单荣光一案,我们都他嘛吃不了兜着走!”陈仕飞梗着脖子瞪着史文章,不服气的吼道。这要是平时,累死他也不敢这个态度跟史文章说话,可是现在都要死了,谁还敢谁官大小?
史文章和胡景龙都没有说话,因为陈仕飞说的没有错!
“本来想用煤矿搞点事情的,煤矿一旦出了特大事故,他徐严苛作为省一把手,他可是要负大责任的!不下台?都算他门子硬!可是万万没想到王猛那小娃子居然棋高一着,一夜之间就让部队接管了煤矿?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煤老板还在部队压着呢,他就是定时炸弹。”史文章很郁闷地说道。
“你们没调查过王猛吗?这小子可以说是智勇双全,否则,上面会派他来漠州省?我早就说过,不能让特别巡视组在漠州省站稳脚跟,可你们都他嘛不信,认为老子是杞人忧天。现在怎么样?都他嘛傻逼了吧?”胡景龙气鼓鼓地说道,很不埋怨地看了史文章一眼。
“这事可不怨我!老东西不让咱们动,说是静观其变。”史文章老脸一红,解释道。虽然他心里很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