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
“是!”郭亚洲明白了,离去。
一直坐在沙发上只听着没说话的尤广礼,从丁振龙的只言片语中,看明白了。
“海派真敢杀人?还是杀了一个国家干部?”尤广礼看着薛博义,问道。
“丁振龙可不是傻子,他会在这个时候杀人?估计,这事也是他的手下,擅自做主干的。”薛博义说道。
“海派的人越来越不听话了。照这么下去,海派够呛啊!”尤广礼卡巴着眼睛说道。
“呵呵!你有话就直说,跟我就不用这么拐弯抹角了吧。”薛博义乐了,看着尤广礼说道。
尤广礼咧嘴乐了,说道:“呵呵,那我就直说了!这次,海派为了平事,必然会大出血。这要是以前,我们可以照单全收,这利益可是不小啊!只是,现在吗?值得商榷。”
“以前?以前海派即使遇到这种事情,他会大出血吗?”薛博义摇头说道,忽然又蹙眉看着尤广礼,问道:“你倾向于和海派划清界限?”
“中央都动真格的了,谁能扛得住?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墙头草都没有好下场!”尤广礼说道。
薛博义一脸惊讶地看了尤广礼半天,笑道:“都说你是个大老粗,原来是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