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忍住主动提起道:“韩寅,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会弹吉他呢。”
“我也曾是在父母保护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韩寅轻轻说道,一颗泪珠悄然滑落脸庞,他想起了蒙受冤屈郁郁而终的父亲和支离破碎的家。
这句话听得赵灵雁心中酸酸的,她能感觉到韩寅的过去一定埋藏着很多伤痛,她没有追问,因为她知道,他的伤口还是血淋淋的,要强行撕开韩寅的伤口她于心不忍。
“今晚谢谢你,你送我的歌我很喜欢。”良久,赵灵雁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柔声说道。
韩寅没再说话,独自前行的道路上他背负了太多,即使面对赵灵雁,他也有些不习惯此刻过于直白的柔软。
第二天一早,韩寅送完赵灵雁后就直接去了天下金融办公大楼顶层,集团有一些事需要他亲自处理。
半个小时后陈嘉良敲门走进来。
“少爷,那个叫赵谷函的姑娘来了。”陈嘉良神情复杂地说道。
“在哪里?”韩寅头也不抬地问道。
“在一楼前台,我让保安拦住了。”陈嘉良之前在慈善拍卖会上可是见识过赵谷函的无理取闹,他可不敢让这样的女人上楼。
“就让她在那儿呆着吧,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