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伪造。
天道更是凌驾于上清界之上，谁都无法操控。
“仙帝，本尊虽下凡历劫万年不知上清界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但你别忘了，天道它一直都在。”
“仙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当真以为无人知晓吗？”
九渊此话一出，九霄大殿中的众仙面面相觑。
唯有龙椅之上的仙帝大手紧抓扶手，脸色低沉难看。
看到这，九渊不再多言。
剩下的一切天道自会解决，不管仙帝心中如何不甘，他下凡历劫一事注定是逃不了。
就在九渊牵着安晚的手转身离去时，一旁呆愣许久的龙泽终于回神。
他一把抓住安晚的另一只手，一脸哀求的看向安晚，黑眸中是满满的祈求和受伤之色。
“晚晚……”龙泽语气中也满是恳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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