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往最近的一家原石店里去。
快到的时候，她忽然听到“哗啦哗啦”一连串瓷器撞击的声音，然后一个幸灾乐祸的男声：“呵呵，不管你们觉得我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你们把它们弄碎了，就得出钱。”
她闻声望去，却见不远处，一个纤细身材的女孩瘫坐在一个卖瓷器的小地摊旁边。
地摊一角，约摸半个平方的瓷器都是破损的。
刚才说话的是这个小摊的摊主，听他的意思 ，是坐在地上的女孩不小心弄碎了摊上的瓷器。
不管这个女孩是怎么弄碎那些瓷器的，秦晚都忍不住为她捏了一把汗。
不过她不准备去看热闹，相比历寒可能损失的几亿，这个女孩的事没什么看头。
她正要继续往前走，历寒忽然开口：“宋清清？”
秦晚愕然：宋清清？
她下意识地问：“两个女孩，哪一个是？”
历寒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焦急，“穿红衣服的那个，晚晚，快推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