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罪责,他真的想扭头就跑。
囚车前,耶律洪基脚不沾地,一双长腿时而柔软如鞭,时而锋利如刀,时而沉重如斧……变化多端,防不胜防。
蔡文翰的绣春刀早被踢飞,耶律洪基的脚尖如大枪一般戳来,只好提起双臂硬接了一脚,顿时觉得臂骨剧痛欲折,肌肉不停的颤抖,竟是再也无法发力。
他还算是结果好的,其他硬接了耶律洪基一脚的锦衣卫们,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随后,耶律洪基又起一脚,带起的劲风如同刮骨的钢刀,让蔡文翰须发张扬。
挡无可挡,躲无可躲!
“啊!”以蔡文翰的阴狠心性,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旁边两把绣春刀左右斩向耶律洪基的大腿,这是除蔡文翰和杨文昌外,仅存的两个锦衣卫了,他们之前躲在囚车两边逃过一劫。
耶律洪基眼中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提出的一脚蓦然缩回,竟是虚招。
随后他身形一扭,带动脊椎,力量从肩到腰,从腰到腿,从腿到脚尖,呜地横扫了出去。
砰,最左边的锦衣卫被扫中后腰,脊椎顿时折断,身体软软的向后折去。
但耶律洪基的腿势丝毫不减,竟是挂着一个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