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不过不用了。”
叶锷也不以为意,他本就是玩笑而已。这个东叶小弟弟他不怎么熟悉,不过也听说是个体弱多病的,像个大家闺秀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万一带出去出了什么问题,自己不也麻烦。
“那可惜了。”他随口回了一句,便一摇三晃的离开了,留下一脸愕然的叶秋。
见这叶锷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他本以为要做过一场了呢。
发了一会儿呆,看天色不早,叶秋往家中走去。
回到小院,只觉得微微气喘,“这个身体还真是弱啊,不过急走了几步就受不了了。”
叶秋很不满意,决定从明天开始就要开始练刀,还有空海观心法门,这具身体资质这么好,可不能浪费了。
从后门进去,穿过小园,经由一条狭窄的穿堂,就会看到一个长方形的大天井。
天井边摆放着两株盆栽的黄棠棣,黄色、粉色的花朵已凋零,天井西南两面是相连的两栋二层木楼,叶秋的母亲吕氏住在南楼,叶秋住西楼,穿堂的另一侧有一排土墙瓦房,是厨下、杂物和仆役的住所。
小丫头云兔脑袋探出栏杆,伸长脖子唤道:“少爷,太太正找你呢。”
母亲吕氏已经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