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守义却丝毫不动怒。
“伤好了?这么想挨揍?”朝守义似笑非笑地说道。
男子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如果说朝守义的眼神 像是深邃的大海,容纳一切,吞噬一切,那男子的眼神 便如同荒古的凶兽,有肆意的狂野和无穷的战意。
朝守义不再撩拨对方,不然这个疯子哪怕拼着重伤也要和自己战一场,事实上如果不是他“打招呼”的那一脚并没有战意,这个疯子恐怕冲出水面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打架了。
“什么事?”男子的声音低沉却如同兽吼,响彻了整个山谷。
“需要你出去保护一个人。”
“不去。”男子毫不犹豫地拒绝掉。
“不止要保护他,合适的时候,你教他拳意。”朝守义像是没听见对方拒绝的话,接着说道。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语调不高,但却总能将对方巨大的声音压下去。
这次男子没有动怒,眼神 古怪:“你让人学我的拳意?谁?”
“我儿子。”
“你都有儿子了?”
朝守义不理会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赢不了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