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真不是薛掌柜能说了算的。
于是他也只能无奈地离去。
……
“你说这酒是朝帮大顺行新酿出来的?”林煜皱眉问齐云,齐云点点头。
他面前的书桌上摆了一坛酒和两个杯子,身旁坐着监察院的掌旗使武正。
武正又一次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这次有些感慨地放下杯子。
“如何?”林煜问道,他也喝了这酒,但品不出好坏。他这些年为官,不好酒不近色,不爱名画古玩,不喜奢华享受,可以说自律到了极点。
武正缓缓说道:“这酒要说味道,和我在京城喝过最好的那几种比起来还差一些,但那几种酒,量少价高,寻常百姓肯定喝不到。现在这酒定价这么便宜,口感又这么好,只要产量跟得上,几乎可以肯定能够大卖!”
听武正这么说,林煜看向齐云:“这酒现在销量如何?”
齐云苦笑:“可以说是一酒难求。”
“哦?”
“最开始那些酒楼将这种酒售价一斤定为五十五文到六十五文不等,后来随着有人买来尝过后,买的人就越来越多。酒楼开始涨价,但愿意买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到最后甚至八十文一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