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水,除了不会伤及杨溯的根本,其余一切都是把杨溯当成敌人在对待。
杨溯每天晚上都是被人抬着进屋的,白天一整天几乎都泡在药桶里,朝守义每一次出手都是冲着杨溯的精神 极限去的,而且一天比一天狠,所以杨溯根本谈不上什么适应这份痛苦,因为一天比一天煎熬。
杨溯这几天也越来越沉默,有好几次从药桶中醒来以后都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药水里,水面轻轻晃动,有人在水里哭却无声。
而杨溯也不知道,每一晚当他在药桶里泡着的时候,门外都会有一个身影枯站到天明。
六月初七,距离朝守义定下的七日之约还剩下一天,杨溯又一次硬接了朝守义的破晓后失去意识,被人抬进了房间。
有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正是钱多。
“帮主。”钱多行礼道。
朝守义点点头,目光还是看着已经被抬进药桶里的杨溯。
“太狠了。”钱多感叹道,他全程目睹了杨溯和朝守义的对战,不应该说是对战,应该说是单方面的虐打,杨溯能撑这么久,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错,还撑得住。”朝守义眼神 中有赞许也有自豪,然后又有些遗憾道,“只可惜终究没办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