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生死,神 情中倒没有什么伤感,只是有些怀念。
“春秋。”朝恪礼转头对杨溯说道,“你好几年没来看娘了,多陪娘说说话。”
说着,他拍了拍杨溯的肩膀,站起身后退了几步;朝守义此时也站在一旁没有过来,大概是想等两个儿子说完话,他再单独过来。
杨溯看着眼前的墓碑,怔怔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红了眼睛,对着墓碑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异乡人在他乡......
杨溯起身后,朝守义挥手示意两个儿子可以先下山了;杨溯最后回头看去,只见朝守义就那么坐在墓碑前,喃喃自语,大概一辈子都不曾说过的情话,会静静说于她听。
朝恪礼和杨溯下山后,直接拉着杨溯去了酒楼,说要喝两杯,杨溯扭不过这位大哥,只能同意。
“来,走一个!”朝恪礼端起酒杯示意杨溯,两人直接干掉这一杯。
“春秋,我听说你打算一个人去南魏游历?”
“没错。”
“南魏啊,你别看这几年我们和南魏表面上和和气气,但我在军中听很多长官分析过,我们和南魏迟早有一战!”朝恪礼压低声音在杨溯耳边说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