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的?”钱母不悦地瞪了儿子一眼,然后转向步迟迟,“我今儿来就是为了把话说清楚。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们家钱程不是你能高攀的!”
高攀不上?
步迟迟失望地看向钱程。
八年的感情竟敌不过一个“钱”字。
“妈!你少说两句!”钱程不悦地把母亲拉到一边。
“你指责我?我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钱母不满地抗议,“疫苗造假事件被证监会立案调查,连中y都点名了!步家这次不被罚个倾家荡产都要偷着乐,翻不了身了。”
听到母亲的话,钱程退缩了。
步夫人招呼完来宾,就听到钱家人刻薄的话,不满地走到钱母面前,对她说道:“钱夫人,我步家着实高攀不起你们,请!”
钱夫人一脸难堪地瞪了一眼步夫人,恨恨地喊着儿子。
“迟迟……我……”钱程一脸不舍。步氏破产已成定局,谁沾上她就等于背负天额负债。
“钱程!你走不走?”钱夫人生气地低吼。
“钱程,你走吧!我步迟迟跟你从此再无关系!”步迟迟冷着脸说道。
父亲死了,叔伯娘舅不但不悲伤,还一起刁难她们母女,只为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