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对小丫头微微一笑说,“是这样的,我虽然又活过来了,但可能得了一种什么都忘了的病,所以,需要你给我讲讲关于这里,关于我的一些事情。”
小丫头听了这话眼里的戒备减少了很多,多了些心疼,慢慢走到跟前,瞬间红了眼眶说,“姑娘,您真的不记得了吗?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要把我记得的东西说出来还不得吓死你,阿柒坏心思 的在心里嘀咕。
“姑娘本是官家女子,不知何故到了这里。听芬娘说,姑娘到这里的时候和我一般大,可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芬娘对姑娘很好,很疼爱姑娘。
这四年来姑娘只是习艺,并不怎么见客,可依旧是这紫青坊的头牌,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谁知前些日子,有一位姓贾的老爷花了大价钱要赎您,芬娘虽然不愿意,可也不敢不同意,听说那位贾老爷认识大官,不敢得罪。
这事没有提前和姑娘商量,谁知告诉姑娘后,姑娘居然投河自尽了,昏迷了好几天,芬娘说,姑娘再不醒,咱们这紫青坊就没了。”
一个投河死,一个‘自杀’死,这是什么命?
我阿柒烂命一条,活着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