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些仓促,至于为什么仓促他说不出来,后来他想明白了。
他害怕了,从来没有怨言的人,认为百姓大过天的人,在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连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的时候,他害怕了,开始怀疑自己,想一走了之,想自私一回,也想负这天下一次。
这个决定他做的比任何人都艰难。
慕容冢站起身平视楚风,冷漠中带着一抹赞许,声音冷冽又低沉,“所以下半场的比赛就交给你了。一个将军要有独自带兵打仗的勇气,运筹帷幄的魄力,这些你都没有问题,在军事方面你是个天才,所以没有我,你也可以做的很好。而且这天下少了谁都一样,我没有那么重要。”
上官楚风气的青筋凸起,瞪着一双眼睛,伸手指着慕容冢道,“逃兵,你是个逃兵...”
曼陀冷漠中突然出手更加冷酷的剑柄落在楚风的手上,冷声道,“请楚风小侯爷注意自己的身份。”
慕容冢没说话,眼神 晦涩不明,有些无奈。
上官楚风气急,直接拿起慕容冢书桌上的扇子朝曼陀挥去,曼陀放下剑,短拳相接,两个人从屋里打到屋外,从地上跳到房顶上,谁都没有要让谁的意思 ,一时间竟分不出上下。
虎谷风倚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