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免得她担心。”
阿柒垂头为难道,“那我该怎么说呢?她做梦都想见她母亲,您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带她去看看呢?拆散人家母女,我们何其残忍?”
司徒神 医背着手坐下说,“丫头,人呢,生老病死很正常,看淡一点,像我这个年纪,就剩病死了,你还会觉得残忍吗?”
阿柒摇头道,“您不要偷换概念,我说的是您不让纸鸢去看自己生病的母亲这件事。既然生老病死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阻止,那人伦亲情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您也知道纸鸢和她母亲这辈子有多不容易,怎么能忍心在这种时候还阻拦着不让见呢?”
司徒神 医没说话,慕容冢冷声道,“不可以,要么我让人接她母亲过来,要么我让司徒先生回去,你自己选一条?”
阿柒回头看着慕容冢,不明白为何他在这件事上会这么固执,让她已经准备好的求情话很难再说出口。
“那我和纸鸢商量一下?”阿柒说完开门出去,拉着纸鸢走到一边说,“纸鸢我问过司徒神 医了,你母亲的身体确实不太好...”
纸鸢一把拉住阿柒的手着急问,“怎么不好啊?怎么会不好呢?他们不是说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吗?而且司徒神 医还给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