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耀祖带着满头问号来到梨园,看到阿柒陪着纸鸢说话,进来一看纸鸢正在哭,阿柒的眼睛也红红的。
“你们主仆二人这是怎么了?为何事抱头痛哭?”
阿柒擦掉眼泪说,“你怎么来了?让你见笑了。”
梅耀祖打趣道,“呦,你还知道见笑两字?放心,我一点都不见笑。”
阿柒懒得和梅耀祖打嘴仗,看他一人进来问道,“楚风呢?怎么你一个人啊?”
梅耀祖收回笑容说,“可能被公主关起来了吧。”
阿柒问,“关起来?怎么又被关起来?话说你们这种官宦人家的孩子怎么动不动就被关起来啊,又不是犯人。真不知道你们这是重视礼仪还是枉顾礼仪。”
梅耀祖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阿柒,丧眉搭眼有气无力的说,“所以你该感谢王爷啊,要不是他放纵你,你还能在大街上开酒楼?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大燕国有几个女人敢在外面做生意的?又不是紫青坊的芬娘。
你还有资格说我们枉顾礼仪?你以为有钱有势的世家子弟,家里人就会纵着孩子为非作歹,不学无术?其实恰恰相反,这些所谓的礼仪只有这些人传达的最到位,领会的最透彻,而你这种半路出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