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趴下把背垫在阿柒的脚下,哭求道,“王爷,您就看在阿柒浑身是伤的面上放过她吧?她还小,不懂事,您别和她计较,她心里肯定不是那样想的,只是嘴巴硬不服软,求您饶命啊。”
曼陀道,“爷,司徒神 医说了,阿柒的背旧伤新伤叠加愈合很慢,看在她是个病人,还是个不懂事的病人份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她一马。”
曼珠着急喊道,“王爷,求您看在阿柒刚刚也救了您一命的份上就饶过她吧,还有就是您答应不会打她的...”
慕容冢目光一滞,动作一顿,手指才稍稍松开,阿柒被摔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色发青,嘴角却挂着一抹得逞后的冷笑。
慕容冢意难平,气难消,看向阿柒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无奈,最终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阿柒在地上坐了很久,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在书架上从仅有的几本书里找到了那本被遗忘的《内戒令》,坐下拿起笔就开始照猫画虎的开始抄,曼珠和纸鸢对视一眼赶紧上前,裁纸的裁纸,研磨的研磨。
曼陀一路跟着慕容冢从后花园走到教练场,又从教练场来到练功房,慕容冢从兵器架上随手挑了一把剑对着曼陀就挥了过来,曼陀本来随身就带着剑,利剑出鞘,和慕容冢